份委屈。”
林芷萱却不舍得将歆姐儿搬出去,只让现在屋里睡一会儿吧,方才她着实哭得累了。
林芷萱这才对秋菊道:“外头的奴才一样都罚一个月的例钱,再警醒他们两句,如今我怀着身孕,要替腹中的孩子积德,轻易不爱跟他们红眉毛绿眼睛的,能和和气气的些小事就过去了。如今却瞧着她们越发失了规矩,连谨慎小心都忘了。
我院子里轻易看不见个人,怎么一出了点子事儿,用轰隆隆涌出这么些人来探头探脑,当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却没有一个先赶紧把歆姐儿抱起来哄哄的,就只由着她那么哭!”
秋菊躬身应着,又劝了林芷萱两句:“娘娘不要动气,我去训诫她们两句就好了。”
林芷萱没有答话,秋菊这才赶紧去了。
那边淑慧回了公主府,更是气得直摔了杯子,把黄桢吓了一跳,忙问她:“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去了靖王爷府上谢恩去了吗?谁惹得你生这么大的气。”
淑慧怒气冲冲地与黄桢将事说了,黄桢看着淑慧还一个劲儿的在这儿发脾气,却一言不发,淑慧见他不帮腔,不哄自己,越发的生气,道:“你倒是说句话呀!哑巴啦!”
黄桢苦着脸看着淑慧道:“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