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
“这么着急吗?”林芷萱吓了一跳,虽说今年风调雨顺,湖广和苏沪、山东都是大丰收,可是毕竟前儿才遭了灾,一年的丰年百姓倒是能缓过劲儿来,可是减税三年,国库却一时半会儿充盈不起来,大周朝的元气还是亏的。魏明煦要动,大周朝就要伤筋动骨了。
魏明煦轻轻地摸了摸林芷萱的头发,叹了一口气,道:“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你只知道今年大周丰收,却不知道蒙古也同样的风调雨顺,今年水槽肥美,也是个丰收的年头。”
大周和蒙古都在竞相恢复着元气,可是大周朝当初入关之后,几乎全套照搬了了前朝的官制,沿袭了前朝的朋党斗争,致使官官相护,吏治不清;赋税上依靠富民,使百姓穷的越穷,富的越富;国库空虚,而与蒙古的战事却多年未平。
可是攘外必先安内,要想辖制住蒙古,以绝后患,大周朝必须在国力上,走在蒙古前头。所以魏明煦不得不腕骨疗毒,在蒙古恢复元气之前,让大周朝痛一把,痛定思痛之后,才有转机。若是没有这个大刀破斧的破例,蒙古和大周朝不停地拉锯,你进我退,此事只能旷日持久地继续耽搁下去。
林芷萱有些理解魏明煦请客吃饭的道理了,这大周朝终究还是他们魏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