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儿夜里回来了一趟,听杜勤说了那个小厮的事,看来这其中魏延亭也插了手。”
魏明煦已经宽了衣衫,往围房走,林芷萱问起王景生的事,不知道魏明煦知不知道。
魏明煦却瞧着随自己进了围房的林芷萱,唇角略微翘起,挥手让丫鬟们都退了出去,一边假装并不知晓地对林芷萱道:“哦?王景生又出了什么事?”
林芷萱一面与魏明煦细细说着,瞧着他进了浴桶,林芷萱看了一圈,这里也没有小丫鬟伺候着,便也没有太放在心上,便径自上前去取了手巾,给他擦着背,一切自然而随意,林芷萱甚至都没有多想。
只瞧着他精壮的脊背,身上有好些刀伤剑伤,从前与他坦诚相对的时候,总在夜里,昏黄的灯影,自己又总闭着眼睛不敢瞧,虽然摸到过,但是今日这才细细看着那些狰狞的疤痕,心有些抽搐的疼。
不知道多少年的陈旧疤痕,林芷萱用毛巾擦过的时候,却依旧不敢用力,怕弄疼他。
魏明煦两日没有洗澡了,虽然是冬日,可是却因着一路骑马奔波,也是出了一身的汗,黏糊糊的难受,这才要沐浴,却不想林芷萱也不用力,只弄得他奇痒难耐。
林芷萱也不说话了,只看着他身上的疤发呆,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