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原本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听着林芷萱悠悠道:“都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总该警醒些才是。此回好在是在我这儿,我也知道你是这怎样的孩子,不会轻易疑你能做出那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若是下回换了旁人,可就不一定是怎么回事了。这回就当时婶婶替你辟谣,惩治刁奴了。”
说着,吩咐了刘义一句:“将那个污蔑主子的福顺,杖毙吧。”
刘义应着躬身退了出去,林芷萱让秋菊给魏延亭上了茶,说是冻顶乌龙,如今这个季节很是难得,让魏延亭尝尝。
刘义在外头吩咐人行刑,并没有让捂着嘴,锡晋斋的院子里,棍杖击打肉体之声,混着撕心裂肺的惨叫,一下又一下,均匀而有力地传进厅堂。
林芷萱悠悠喝着茶,魏延亭却一口都喝不下去。
这期间只有呼吸声隐约可闻,等外头的嘶吼声渐渐笑了,只剩下击打声,林芷萱才看了魏延亭一眼,问道:“怎么?不好喝吗?”
魏延亭回过神来,忙唤了一副神色,道:“好喝,今年还从未喝过这么好的茶,也只有在婶婶这里,婶婶疼我才赏我这么好的茶喝。”
林芷萱含笑道:“若是喜欢就常来。”
魏延亭只略坐了坐,就告辞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