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无路可逃,她留不下京城,也回不去杭州了。
夏兰茫然地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屋子。从前,总是他为自己付出,替自己挡刀,为自己受伤,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为他做过什么。
任世人怎么骂我污蔑我轻贱我,只要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都可以视而不见,可是,我却不能任由他们那样嗤笑你,不能因为我,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的污点。
夏兰这样想着,瞧着自己还没有给他做完的春衣,有些留恋,却又想着,或许他需要的并不是这件衣裳,而是一个能干干净净给他做衣裳的人吧。
他那么好,日后总会遇见个清白干净的姑娘,知他冷暖,为他裁衣。只要自己,不要再拖累他。
夏兰瞧着炕旁边立着的一个摆花瓶妆镜的四角矮柜,一下子便闭了眼,发了狠,朝着桌角,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