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烟和魏秦岱一同往湖心亭走去,只远远地瞧见是两个人,一个穿着一件月白色毡子斗篷,在冰天雪地里显得那样安暖出尘,另一个越发的奇怪,身上穿了一件大红猩猩的狐皮大氅,头上还包着一个棕褐色的貂皮帽子,包的里三层外三层像只熊一样,饶是这样,口中还含含混混地嚷着冷。
二人相对而坐,眼前是红泥新坯小火炉,身侧有两个暖酒的小童,正给二人倒着酒,就想醇厚清冽,让人闻着身上就暖意重重。
芦烟和魏秦岱瞧着这一副浑然天成的世外图画,忍不住加快了步子,想跟他们讨两杯酒喝,不多时就到了湖心亭前。
芦烟的眸子始终盯着那个身上披着月白色斗篷的男子,总觉着远远瞧起来,他的身影像极了记忆深处的某个人。
才靠了近前,忽然瞧见他们仿佛盛放酒菜的篮子动了动,里面股涌出了一个白得像雪的小脑袋,黑珍珠般的眸子瞧着眼前冰冷的琉璃世界,雪白的小奶猫张嘴打了个哈欠,又怕冷地缩了回去。却在篮子里不知怎的扭动不休,两个小童正忙着惹酒,不曾注意这个小小的篮子,就任那篮子从亭子上,不小心滚了下去,正落在芦烟脚下。
芦烟吓了一跳,继而瞧见那个里头被褥已经翻开的篮子里,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