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林芷萱整顿过靖王府的规矩纲纪,一概比照着宫里来。
宫里的宫女要是犯了事,是要在廊下把了裤子责打板子的,一则是打,二则是辱。
并且,在宫中犯了事挨了板子的奴才,是一概要逐出宫里,永不录用,为的是怕奴才挨了板子,心中对主子起了怨怼之心,对主子不忠。
此番,自己遭人陷害,还是当着皇上太皇太后和整个皇室宗亲的面魏明煦已经有了决断,自己这顿板子是逃不掉的了,哪怕是性命无虞,在这靖王府也待不下去了,而如果被赶出府去,那自己的脸面又往哪里搁?秋菊宁愿一死。
而一旁的花儿草儿,心中更是泛起波涛万千,这事儿原本只牵连到花儿,怎得林芷萱却先叫了草儿在这里一同罚跪,旁人不知道其中缘故,可这两人此番一个对视,心中却都知道林芷萱明察秋毫,她们两个也是逃不掉了。
林芷萱走到廊下,瞧着衣衫单薄的秋菊,冷着脸色道:“你可知罪?”
秋菊俯下身去,对林芷萱磕了一个头,不知道是冷还是激动,身子略微颤抖着:“娘娘,秋菊冤枉,秋菊当真吩咐了花儿去照看马车里的炭盆,之后才离开的,是花儿为了逃避罪责,才诬陷秋菊,求娘娘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