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姑息养奸。只是眼下靖王府的事有些难办,一旦此事妥善地处理过去,靖王府的事就算了结了。可是忠勇公府的把柄却一直在我们手里,寻个合适的机会,旧事重提也未尝不可。”
这只不过是林芷萱的缓兵之计。
太皇太后见魏明煦这样说,便也点头,并没有再说什么旁的。
太皇太后这才问了一句:“今儿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有查明?”
魏明煦眉头紧促:“一番盘查下来,是一个戏子随身带着火折子,着急更换戏服上台唱戏,火折子与旧衣裳放在一起,被底下的奴才搬挪拧开了火折子,点燃了衣裳,之后是油彩和头油。”
太皇太后拧眉:“哪个奴才?哪个戏子?”
魏明煦道:“已经严刑拷打了一番,至今还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太皇太后十分的不悦:“那究竟是谁将怡神所地窖的盖子盖上的呢?”
魏明煦道:“这件事情更加难查,靖王府上下已经在逐一排查,只是要查出个结果来,怕不是一半日的事情。”
“明日朝堂上,你也这么说?”太皇太后问了一句。
林芷萱略略思忖了一会儿,才道:“妾身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