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几个姊妹成日里都说羡慕还来不及呢,却不曾想今日竟然病了。”
老夫人被林芷萱夸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尴尬地笑了一声,赞了楚楠两句,便硬生生地转了话头,问起了那三封密信的事。
林芷萱笑了笑,恍然大悟道:“这事儿老夫人不提我还忘了。正等着老夫人和国公爷拿主意呢。王爷将这密信握在手里,也是跟烫手的山芋似的,不知道该如何处置。
况且,老夫人怕也是听说了,今儿靖王府设宴,出了些小意外,王爷正忙着,一时还顾不上西北的事。可是毕竟明日就开印上朝了。这万一要是被谁提了出来,对忠勇公府不好不说,王爷也跟着操心。毕竟都是一家子亲戚的事,王爷常说,家和万事兴。”
老夫人自然听懂了林芷萱话里的意思,此番也是明白了林芷萱的来意,不是示威,也不是想鱼死网破,没想到这个小丫头竟然是来说和的。
老夫人心中有几分犹豫,自从靖王府出了事,谢炳初和老夫人便都高兴坏了,一整日召集门客,筹谋明日该如何发难,趁机搬到魏明煦,在朝野中重振威望,毕竟去年一年,被魏明煦压得喘不过气来。可是林芷萱手中的筹码太重了。
这明明是赤裸裸的威胁:若是明日靖王府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