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谁。
如今听了林芷萱一番肺腑之言,谢炳初的手都有些抖,他想静一静,一个人好生的,静一静。当初战场上的金戈铁马,如梦影一般地在眼前浮现。
他强撑着扶着椅子起来,走出了后堂的小门儿,沿着曲曲折折的游廊,听着叮咚的水声,夜色寒凉,冻得忘了穿大氅的谢炳初一个机灵,脑子前所未有的清醒。
然后扶着游廊的栏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罢了吧。”
林芷萱跟老夫人的话也到了尾声:“……西北的事,如今好在王爷发现的早,旁人尚且不知道。老夫人在这儿跟我交个底,说清楚了当真不是咱们家侯爷,而是旁人构陷的,那我没有不相信的道理,王爷自然就尽心尽力地帮忙遮过去了。
有些事儿,都是外头的大臣容易小题大做,就譬如今日靖王府的这件事,奴才不小心打翻了个烛台,一时没人瞧见就着了火。在咱们瞧着不过是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儿,若是明日被言官传起来,还不知道要说得怎么难听了。国公爷德高望重,若是到时候能帮王爷美言两句,我和王爷自然都会记着国公爷的恩情的。”
老夫人心旌摇曳,如今听了林芷萱这样说,再听见当初屏风后头的动静,老夫人也已经猜到了谢炳初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