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都忍不住夸赞,将那堆积如山的奏折分了两半,一半让白回拿了去,另一半留在锡晋斋里,自己帮着魏明煦整理。
正一份一份地翻下去,秋菊在一旁劝着:“娘娘,你可歇会儿喝点茶吧。”
林芷萱也是觉着瞧了这么久的折子,脖子都僵了,便也听了秋菊的,姑且喝了杯茶,一边对秋菊道:“这摄政王还真不是那么好当的。”
秋菊听了却是打趣:“摄政王都不好当,那想来皇上就更不好当了。”
说着已经上前来给林芷萱轻轻揉捏着肩膀,按了按酸痛的脖子。
秋菊伺候自己久了,这手劲儿上夜很是舒坦,林芷萱便眯起眼来由着她伺候,一边道:“那有什么法子,男人们就是喜欢这些东西,正经让咱们瞧起来,还不如那些平头百姓家里,吃得饱,穿得暖,便也知足了。”
秋菊笑着道:“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若是真在了寻常百姓家里,娘娘哪里还能得秋菊这样伶俐的丫头伺候您啊。”
林芷萱忍俊不禁,直啐了她一口:“原来我做这天潢贵胄就只是为了能配得上你的伺候,你这丫头倒是好大的脸子。”
秋菊道:“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娘娘和王爷身在这样的高位,愁的是家国天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