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新政的事,魏明煦这几日一直忙到很晚才回来,有事直接就宿在外头了。
魏明煦见问却只在林芷萱对面坐了,秋菊奉上了一杯茶。魏明煦言语中略带几分意味深长地道:“新政的事,终于议定了,一切都拟好了章程,便早些回来了。”
林芷萱昨日就已经与忠勇公府递了消息过去,说许了谢锦年的皇后之位,果然谢家办事倒是麻利。
这些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让魏明煦没有想到的是:“不过今日朝堂上,谢家还没有说话,延亭竟然站了出来,大力主张推行新政的事,竟然义正辞严地说出了那许多好处来,想来也是背后下了功夫的。”
“哦?”林芷萱也是有几分意外。
魏明煦道:“谢家也是有几分措手不及,他们原本就打算今日松口的,却不曾想延亭竟然会站出来,做那样一番高谈阔论,谢家点了头,我瞧着延亭也很是诧异,不曾想事情竟然这般容易。
满朝的大臣都恍恍惚惚,好似是多日争执不下的事情,今日因着延亭忽然出面,谢家竟然莫名其妙的就不战而和了。延亭还主动请缨,说要替我远下江南,巡游各地,督查养济院和安济堂的筹备,以防有官员假公济私,中饱私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