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可从来都不是一个平凡的地方,若是你想安居一隅,又为何要带姐姐进京?”
沈橦看着林芷萱,无奈道:“王妃为人妻又为人母,如何能不知道母亲对幼子的思念?这些年,除了梁家的刁难,若萱又何尝不是饱受思念幼子之苦?
只是杭州的形势一直如箭在弦,梁家内内外外,锦绣坊上上下下,都需要她费心操持打点。这些年无数次她想要来接回朔哥儿,总是阴差阳错地不能成行。
好容易今年的日子才刚刚好过一点,她便一早想要回京来接回朔哥儿,还没腾出功夫来,便发觉有了身孕,她成日里在杭州抛头露面,那么多人与她相熟,若是留在杭州,定然没有个僻静地方能待产,便就对外说要回京来接朔哥儿,将杭州的一切安排好了便出发。
我原本是不许的,好几次,都劝她在路上停下来,等孩子出生之后再回京来,她却执意不许,口口声声说越怀了身孕,越想念当初朔哥儿在她肚子里的情形,可是她却没有养育朔哥儿几年,便撒手去了杭州,总说自己对不起朔哥儿。如今无论如何哪怕死也要先见朔哥儿一面。她孕中忧思,我也不敢太逆着她,这才强撑着回了京城。好在老天庇佑,孩子是终于保住了。”
林芷萱闻言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