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听着王景生决绝的言语,终究跟着在一旁坐了下来,道:“是,我自然赞同哥哥,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这世上,知道这个秘密的,不止我们两人呢?你怎么知道,他将这件事告诉了多少人?我们不说,万一别人说了呢?”
王景生打了一个冷颤,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他就是个疯子!”
王佩珍看着王景生,却声音平稳地道:“是,他是个疯子。..co以我们不能跟着他一块疯。”
王景生摇头,道:“我不相信他会将这样的事告诉太多人,否则他就是在自掘坟墓!”
王佩珍不以为然:“他已经入了坟墓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活着都不怕,死了还怕什么?”
王景生的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
王佩珍给王景生倒了一杯热茶:“应祥会帮你的。”
次日,朝廷上关于领侍卫内大臣一事依旧闹得不可开交,一直一言不发的魏应祥终于站了出来。
这么多年,魏应祥仿佛不曾为任何人说过话,在这样大大事上,众人都仿佛自觉忽略了他,而此时此刻众人才想起来,他也是摄政王,与魏明煦一样,有掌管大周朝半壁江山的权利。..co内阁里有拍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