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魏明煦和谢炳初交好的那些年,谢炳初还是来过靖王府几次的,也曾一同饮酒宴客,如今不过半年,有许多东西又不一样了。
故地重游,谢炳初心中倒是有几分异样的感触。
魏延亭心中的忐忑却比谢炳初更甚。
入了西洋门,迎面是送子石,那还是年轻的时候,底下的大臣们孝敬魏明煦的,魏明煦当初求子心切,也很是喜欢这块长得像送子观音似的太湖石。
过了这送子石,就能瞧见流觞亭,两人纷纷抬头瞧去,却只瞧见魏明煦一人坐在流觞亭上,正在喝茶。
见他们二人过来,也不起身,也不抬头,只仿佛依旧看他的景儿,和他的茶,仿佛没有看见来人一般。
只道谢炳初和魏延亭走到近前,魏明煦才抬了头。
二人心中各有忐忑,上前给魏明煦行了礼,魏明煦点了头,请他们上来坐,可这流觞亭上,魏明煦对面,却只有一个鹅羽软垫,魏明煦身边并没有人伺候,魏明煦也并没有让人添作座位的意思,只是悠悠道:“延亭怎么和炳初一起来了,倒是难得啊。”
魏明煦已经让了坐,二人着实不好站着跟魏明煦说话,可地上只有一个席位,二人都有些坐立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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