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府中,如今靖王爷竟然说与自己无关,谁信啊?”
魏明煦冷眼瞧着谢文良:“武英侯今日才入京,不是说连侯府都来不及回,所以一身戎装便来上殿,忠勇公府的事情,你是如何知道地这么清楚的。连昨日忠勇公回去说了什么都一清二楚?”
谢文良丝毫不让:“靖王爷不要转移话题!李阁老,你是刑部尚书,本侯今日便问你,私下弑杀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李淼生看着谢文良,也已经站上前来,道:“大周律第一条,杀人者死……”
就连魏延显听了这话都诧异地看着李淼生。
谢文良道:“好!果然是刑部尚书,对律例很熟啊,那便赶紧拿下他这个杀人凶手,明正典刑!”
李淼生却缓缓道:“武英侯稍安勿躁,臣只说杀人者死,可是这忠勇公此刻死了吗?”
谢文良语塞,李淼生看向傅为格。
傅为格道:“自然没有死,只是中毒而已。”
李淼生看向谢文良,道:“武英侯请看,忠勇公并没有死,所以也就无从说起靖王爷杀人了。二则,哪怕忠勇公死了,也并不是死在靖王府,忠勇公离开靖王府之后,时隔一天,接触了这样多的人,谁都有可能下毒,而并非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