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萱道:“那也不应该啊,王爷当初受了那么重的伤,如今都好了。”
王佩珍道:“德亲王早些年南征北战,身上原本就有旧伤,那最重的一处伤原本就在腿上,上次太皇太后而那一顿板子,本就牵扯起了他的旧伤,再加上丢了脸面,急怒攻心,这一年身子就很不好了。如今天冷,腿上的旧伤更加重了。我听太医说,若是能熬过今年冬天,或许还有个缓和,若是熬不过,怕是……”
王佩珍没有再说下去。
林芷萱拧着眉头:“王爷这边有的是得力的大夫,既然德亲王的身子都到了这一般田地了,怎么也没见过来跟王爷求医问药。”
王佩珍道:“未必没有,只是如今你有这身孕,王爷未必什么事都会跟你说罢了。”
林芷萱却道:“只是王府最得力的两个大夫如今都日日照看在我身边,也没见离开过。”
想着,便对秋菊道:“你让沈岩一会儿去一趟德亲王府,好好照看德亲王的身子。”
秋菊应着去了。
沈岩却正和胡良卿在偏殿里头议论林芷萱的脉象。
胡良卿仔细地看着脉案,神情有些凝肃,道:“我瞧着王妃这些日子的脸色很不好,只是从脉象上又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