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睡得很沉,等醒来的时候芦烟和楚楠已经用过了晚膳,在一旁陪着王佩珍说话了。
王佩珍瞧见雪安醒了,赶紧命人给她洗漱传膳,一面又十分心疼得道:“你这个身子,竟然还喝酒,还喝成了这幅模样,可是要心疼死母亲了。”
雪安连连赔罪,又道:“不过喝了两盅罢了,又是烧过的黄酒,我体寒,喝这个是好的。从前娘还记着我总是失眠多梦,大夫也让我喝点黄酒好安神的。”
王佩珍瞧着雪安说得头头是道,这才不好多说什么,只哄着她在靖王府里吃了些晚膳,再瞧外头,都快三更了,京城已经宵禁,也不好现在回去,王佩珍这才与其他三个姊妹一同在靖王府留宿了一晚。
王佩珍是熬到这么晚,早就困得不行了,被楚楠扶着去了里间睡,而楚楠、芦烟三个人,白日里睡了一日,这才醒,晚上却不怎么睡得着了,三个姊妹在这里说着悄悄话。
等林芷萱在正房里头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子时,林芷萱偏头看了一眼身边已经睡熟的魏明煦,抬手撩起了帘子,叫了一声躺在地上的秋菊。
她晚膳也没有吃,如今醒来,只觉得饥肠辘辘,饿得难受。
好在秋菊细心,一直吩咐着小厨房给林芷萱热着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