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却叹道:“我何尝希望他断子绝孙,只是你也看到了,自从他有了这个儿子之后,他在朝政上的处事的手段都变了许多。从前她只一心为了大周朝谋的千秋万代,为朝廷社稷而奔忙。
可是如今你看他做的几件事,处处透露着试探,桩桩件件都是为了立威,都是为了给他的儿子登基铺路,延显说的没有错,他如今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他想做的事,明明早些年就已经做完了,如果没有这个儿子,他累了,厌烦了,自然会将大权归还皇帝,都是这个儿子给了他太多的妄念,让他重新动了别样的心思。
哀家已经让他做了十年的无冕之王,他怎么还不知足?如今到了这样一个地步,你让哀家如何去保全他们?”
说罢,太皇太后也不知道是急怒攻心还是如何,竟然忍不住咳嗽了起来,柳溪急忙倒了一杯茶,去安慰太皇太后,道:“您少费些心思,这样的时候,也该找个人好好的帮衬帮衬您了。”
太皇太后喝了一盏茶,略微顺了顺气,好容易止住了咳嗽,眸子里又换了几分哀戚的神色,缓缓道:“那孩子已经百日,哀家却连见都没有去见他一面,就是怕见了面,就舍不得。
柳溪啊,人这辈子,谁不是在左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