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魏明煦却恨铁不成钢地道:“他在杭州已经历练了多少年了如今我调他回京城的用意,旁人不知道,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让他进户部又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提拔他,不就是为了今天吗
你却没看到今日在朝堂之上,他写得那是些什么东西,我想包庇他都不好意思拉下那个脸面。”
林芷萱看着魏明煦竟然这样说自己的哥哥,心中更是不平:“哥哥来京城,不过两年,进户部也才一年有余罢了。从前户部里头都是廖青做大,处处掣肘,只指派他去做些琐碎的打砸的小事,忙得他焦头烂额,他又有多少机会去学那些真正的本事
况且,当初我也与王爷说过,白回更适合这个职位,是王爷自己不听,偏要提拔哥哥。”
魏明煦听着林芷萱的言语,她明明是在怪自己的,可是:“一年了,整整一年,他在户部里头,哪怕廖青不教他,还有白回。这做事不都是自己学来的吗难道不成还要有谁成日里去追在他屁股后头求着要教他
我当初行军打仗的时候,才不过十四岁,我又会什么第二日就要上战场,头一日还不是彻夜不眠,四处求教那些老将又有几个肯教我的不过是一个刻苦,一个用心罢了。”
林芷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