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也就罢了。
只是太皇太后无论如何都是疏哥儿的亲祖母,她应该,应该不会对自己的亲孙子怎样吧。
林芷萱的眉头紧锁,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慈宁宫里,太皇太后还是魏明煦生辰前几日,自己来见她时的那番病弱模样,只是瞧着那病比上回更重了。
太皇太后咳着,看见林芷萱,还像没事儿人似的对林芷萱招了招手,唤她过来床边坐。
林芷萱也是神色如常,依言上前坐了,太皇太后只是病弱了些,可是从眉眼神态上来看,与从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上回自己和淑慧顺路来看她,自己也向她告了罪,说这么久不曾前来侍奉左右,是她这个做媳妇儿的失责。可是太皇太后还满不在乎地安慰了她,说疏哥儿最要紧,林芷萱给魏明煦生下了这唯一的儿子,就是最大的功臣,她要保养身子,又要照看儿子,自然没有那么多功夫出来走动。
只是叮嘱林芷萱,以后若是她和疏哥儿的身子都好了,一定要抱着疏哥儿进宫来给她瞧瞧。
言辞真切,活脱脱是个和蔼可亲的老祖母。
林芷萱至今都对今日发生的一切有些恍惚觉着不可置信。
太皇太后问了一句:“不是让你将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