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麻烦吗?一报还一报,都是应当的。”
魏明煦并没有多话,只与乌兰一同看着眼前肃杀的江山,想起了当初青春年少,与她一同在西山策马驰骋的日子。
当初自己看着也眼前的大好山河,曾经豪言壮志,也曾野心勃勃。
终究是乌兰打破了沉默:“王爷,你看着江山,百花落尽,万叶凋零,你还想要吗?”
魏明煦看着眼前山河俱寂,却陷入了沉默,好半晌,才问了乌兰一句:“乌兰,你猜我多少岁了?”
乌兰略微诧异,继而转头,看着魏明煦泛白的鬓角,看着他紧皱的眉头,看着他从前光洁的额头印出深深浅浅的沟壑:“初见你的时候,你二十一岁,我十二岁。如今算来,我们已经认识,二十二年了。”
“二十二年了。”魏明煦默默念着,“乌兰,我从来都不曾觉着自己老了。哪怕焚膏继晷,操劳了这十几年,我还是觉着我浑身都是力气,还像当初在战场上挥到杀敌的时候一样。那时候为了追击敌人,可以几天几夜地不睡觉,枕戈待旦。
可是这一回上战场,我不过是赶了几天的路,竟然就觉着累了,身心俱疲。
乌兰,我忽然发现,我已经四十三岁了,我以前从来没有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