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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只是每夜并肩躺着,他批他的奏折,自己看自己的书。
锡晋斋摇曳的灯光昏黄成暖流,再怎样的寒冬,也从来都不曾冰冷过她的心。
原来其实,从前温暖她的手,她的脚,她的心的,并不是锡晋斋底下的烟道。
而是他啊。
是自己使坏地将冰冷的手贴在他的身上,冰的他一个机灵,然后嬉笑着被他捉住手脚,他总是一边嗔怪她,一边将她拥进怀里,用他的身体,温暖着她,一边碎碎念着:“要多吃鹿肉,多喝羊肉汤。胡良卿这个大夫怎么当的,他给你调理身子的药怎么一点都不管用,还是这么凉。”
自己体虚,怕冷又畏热。只有他冬暖夏凉。冬日自己被他里抱着取暖,夏日里,自己总是烫得像个火炉,还总爱粘着身上凉凉的他。
那个在自己枕边睡了十年的人,与自己水乳交融,同床共枕,寒暑与共。林芷萱总是很贪恋他的胸膛,尤其是在出了什么事情,让她不安让她慌张的时候。
林芷萱总喜欢被他用力地抱着,倚着他宽厚的肩膀,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感受着他有力的臂膀,有一种窒息的踏实。
他曾经给过自己那样安逸的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