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让沈岩去给冬梅诊脉,林芷萱却在外头跟林雅萱这个罪魁祸首说话,却也只不过是听着林雅萱在自己面前抹泪诉苦,忏悔曾经。
多是说什么自己当初年轻不懂事的话,如今早已经悔过自新。
有说什么,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如今,她母亲受不住西北苦寒,已经病死,只剩她一个人无依无靠地在西北,只剩林芷萱这样一门亲戚,她十分挂念。
原本是不应该来,的都是念着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割舍不下,这才斗胆东行,找到林芷萱门上,只不过是为了亲近林芷萱,以近亲戚之情。
林芷萱冷眼瞧着她的装腔作势,一句话都不搭腔,只看着她一个人自说自话,究竟能说到什么时候,却不曾想,果然她还是不改从前,哪怕自己面容冷漠,她却依旧能独自将这独角戏唱到地老天荒,这些年她的辛苦遭遇,仿佛是怎么说也说不完的。
林芷萱终究是听够了那些诉苦,出言打断了她:“我们杭州林家,好歹也是书香世家,家教门第不输旁人,若是曹姨娘当真是因为思念亲戚之情,那么理当如何?”
林雅萱张了张嘴,却有些哑口无言,林芷萱也产科接言说了下去:“理当备厚礼,书拜帖,提前三日登门递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