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甚么?铺子答应了牛丁,只二十两银子卖给他。”
对方笑道:
“有牛大哥帮衬,阳武县里可以横着走,俺们想结识都结识不了。改日张公子摆酒,是不是也给俺们介绍介绍?”
“那是自然。”
“除了货物同铺子,张公子还捡了一件宝贝,天仙一般的小美人,准备怎么处置?”
“哈哈哈……还没有想好。”
“休怪俺多言,公子可得提前想好。像这样水灵的雏儿卖到怡春院去,至少得银五十两。若是被开了苞,可就不值钱了。”
“这个嘛……”
见张瑞沉吟,另外一条泼皮淫笑着接话:
“你懂个屁,张大公子怎么会差那点儿小钱?若是张公子啖了头遍鲜汤后,让俺也试一试滋味,从今往后的力差钱情愿不要了。”
“哈哈哈……”张瑞狂笑起来,道:“这个嘛,也不是不可以有。”
车马颠簸,车厢里挣扎加剧,梆梆直响。
张瑞急唤车把式停下,同两个泼皮下马,拎着马鞭凑到车尾拉开帘子,见燕婉儿正用头猛磕木板。但她被困成粽子似的使不出劲,钗歪鬓斜满头汗,却没有太大损伤。
张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