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先抽出来,否则谁也动不了……好啦。”
燕婉儿张开嘴咳嗽不已,娇喘阵阵。
楚凡抽出几乎麻木的左手掌,长吁了一口气,细致体贴地问道:“身体痛不痛?刚才没被东西碰伤,没被我压坏吧?”
“硬硬的什么东西,硌得人家好难受……”声音细细弱弱,**蚀骨。
“哦,是一根铁尺……那我再挺起来一点……现在不痛了吧……”
“嗯。”
“不要慌,不要急,不要怕……先让我把外面的束缚一层层解开,你才好扭动,自己爬出去。要是弄痛了你,就赶快叫。黑灯瞎火的我看不见……”
“嗯,随你……”
……
外面几个人见不到车厢里情形,听到的声音又断断续续模模糊糊,不由得胡乱猜测。
小嘴,咬合,铁尺,压坏,什么意思?
嘣,貌似腰带被扯断了。
不对,接着连续响起了好几声。
应该是一圈圈绳索被硬生生绷断了,动静闹得挺大,清晰可闻。
绳索断了,燕婉儿的行动该自由了,楚白役更是好胳膊好腿。孤男寡女,昏天黑地,干嘛躲藏在车厢里老不出来,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