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那个啥……
好彪悍的一匹胭脂烈马!
好一个梅花三弄!
车把式忧心忡忡望向马车,担心散架。张瑞抹了一把额头冷汗,两名泼皮斜眼望着燕乙,佩服得五体投地。
燕乙窜来窜去,焦躁不安,无地自容。
车厢吱呀了将近十息才慢慢停歇。
燕乙到底心系爱女,又蹩到车后,胳膊伸出欲掀开帘子,却似有千斤重。
四十几岁的老泼皮急了,喊道:“燕掌柜,掀不得!”
燕乙回头看,只见那泼皮挤眉弄眼,伸出手掌在脖子上比划。
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万一帘子掀开见到了尴尬场面,燕乙颜面无光是小事,他们几个可能就丧命荒郊。
男子气喘吁吁的声音传出:
“光我一个人动不行,你得配合……我听见你父亲到车后了……”
女子夹杂着呻吟的娇媚声音传出:
“爹,你退远点。”
燕乙恨恨转身,走到张瑞面前,骂道:
“你这个脚底生疮的家伙,到底给我女儿吃了什么?”
张瑞莫名其妙,道:
“我没给她吃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