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行,兀那赶车的,须把马车调转方向……”
待三人走到近前,楚凡说着说着,好像突然想起张瑞塞了一件“重要证物”,摊开右掌看,却是一枚小银锞子。
“你这鸟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楚凡调转头,面色一沉。
张瑞急得直跳,一时转不过弯来,结结巴巴回答道:“小,小意思,意思意思。一点点茶水钱……”
“哼,你这鸟人有泼天大胆。居然敢贿赂公差,玷污咱家的清白!”
楚神棍正气凛然,瞪圆了眼睛。
“绝,绝无此意。楚大哥一路辛苦了,在下,在下……”
楚凡冷笑不已,把银锞子托在手心团团示意,对两位泼皮与车把式道:
“哼,这鸟人行贿,不愿意回县城打官司。你们几个看清楚了,咱家可没有收他的银子,烦劳做个见证。”
言毕把银子往后一抛,正砸在张瑞头顶。
那三人第一次见到如此清廉正直的白役,也转不过弯,仿佛小鸡啄米一般慌不迭点头。
燕乙父女心如死灰,木呆呆望着这一切,不言不语。
张瑞弄巧成拙被削了面子,面红耳赤,慌慌张张蹲身去捡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