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婉儿下车看守整理货物,穿花蝴蝶一般忙忙碌碌,似乎不觉得累。时不时偷偷瞄楚凡一眼,脸儿绯红,抿嘴轻笑。
人群密集处突然传出叫骂,声音越来越大。
“砸,继续砸。不把铺子砸成粉碎,出不了老夫这口腌臜气。”
“亲家,亲家你听我说。”
“滚!”
“求求你了,高抬贵手。我就这点家当砸,砸不得呀。”
“呵呵,燕乙,你这个猪狗不如的家生奴才,终于回来了!想骗老夫家的婚,好大胆子亲家?谁跟你是亲家?老夫今天过来就是退婚的。若不把聘礼双倍返还,休怪老夫拧下你这个贱奴的脑袋。哼哼,杀奴责罚不过一头牛,老夫赔得起”
“你休要血口喷人”
“爹,爹别,别退亲。你好歹,让我把婉儿妹妹娶回家睡几天,再退掉呀”
燕乙歇斯底里吼叫起来,厮打声响传出。
燕婉儿的面孔瞬间苍白,慌忙丢下杂货堆,一边口里哭唤“爹”,一边跌跌撞撞往街心跑。
楚凡见又起波澜,急命一名白役看守货物,剩下三个跟他走。
原来,下午张瑞伙同牛丁砸了燕记南货铺,抢走燕婉儿,就有人跑去告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