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箱,两头受气。”
听童金传音入密,楚某人还是不太明白其中的奥妙,目光却被马车吸引住了。
黝沉沉散发着金属光泽的轱辘,竟然没把泥土路轧出车辙。
他快步上前,与车辆并行,笑嘻嘻地讨好问道:
“若菲,这辆马车看起来挺沉重的,怎么两匹马拉着又很轻?”
柳若菲拉开车窗帘子,依旧板着面孔,道:
“魏师留下的法车,阵法启动后,当然轻盈如风。”
“啊,你把他的摘星楼占了,把他辛辛苦苦挖掘出来的晶石用了,就不怕怪罪?对了,老人家还跑去南岭战妖兽,为你们姐弟俩寻找灵药。我怎么总觉得他不像国师,倒像你家的长工呢?”
柳若菲绷不住,噗嗤笑了,嗔道:
“瞧你都说些什么呀……魏师是我外公。”
“啊……怎么不早说。”
“嘻嘻,你又没问……谁叫你从来只问修行,不问家事。”
“我怎么晓得?你又不喊外公,一口一个‘魏师’。”
“哎呀,你真是根棒槌。踏上修行路,再非世间人。修士并不一定要绝情断欲,但如果沉溺于世俗的人情关系,便难以走远。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