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隔了好几代的旧事,又无凭据,如何讲?再说,万一撩发了魏公子脾气,文某连脑袋是怎么掉的都不知道。”
听到这里,柳若菲偏头狠狠剜了楚凡一眼。
楚神棍抬起头默默数殿顶的梁柱,心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魏长卿被打惨了,恐怕在暖玉床上躺一个多月才能恢复修为。他如果完好,今天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丫站立街头一声怒吼,都能把这帮仙师吓得像麻雀一样扑棱棱飞走。哎,本公子的威慑力,还是大大不如呀。
柳若菲的口气放缓和了,继续问道:
“童师昨日拜访,文先生为何不对他讲?”
“唉,文某如果对他讲,就成了巧言令色,敲诈勒索。今天专程过来对公主说清楚,是堂堂正正摆明原委。”
“不知文先生祖传的法器,是什么模样?”
“是一块‘天皇号令’牌,两侧没有刻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刻的是‘敢有不服,寸斩分形’。”
一听这话,柳若菲晓得是真的了,又狠狠瞪了楚凡一眼。
哼,就你力气大,打我舅舅。还把人家的祖传法器捏成了木头渣滓,看怎么赔。
楚凡也挺尴尬,心道他家那块旧木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