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其实,师兄的操作是不符合流程的。死亡标本严禁丢垃圾篓,由别人转送处理也不规范。大家都图方便,一般没人追究,出问题了才追根溯源。关键之处在于,他发现标本死亡后,没有立即解剖,以获得相应数据。
“我猜测,他们前面解剖九次了,数据基本没误差。师兄又着急约会,匆匆忙忙把原来的数据微调后填表。这种事不稀奇,老油条常干。新人胆子小,就挺死板。到处理中心需要经过材料室,即使没在走廊遇到我,以丫的德性也会推开门。
“有时候想,如果那天我不在,小白的逃亡计划会不会成功?能够躲过训练有素的师兄和高科技器材检测,装死成功,简直匪夷所思。然后又躲过手术刀和焚化炉,真的悬乎到了极点,步步惊心。
“师兄就像一只发情的野兔子,跑得飞快。我端着塑料盒走到拐角处时,看到里面毛茸茸粉嘟嘟的小家伙翻身爬起,红色的眼睛静静盯住我。一瞬间,仿佛在和一个小姑娘对视。她很悲伤,很惊恐,很仇恨,很倔强,唯独不乞怜。
“她在赌,我将把她带去哪里……
“机构的安防很严密,监控无死角。她选择的地点非常巧妙,正好我的身体挡住了摄像头。我在拐角站立了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