侈下,把从城门到十八亭的路封了。”
楚凡不以为然道:
“方圆百里无仙师了,还怕谁打劫我不成?”
柳若菲白了楚凡一眼,摇了摇头,翠翘像花枝一般颤袅。随即端起金爵,学男子一般豪气,说道:
“如果在春天,若菲当折柳送凡哥。眼下秋风萧瑟,柳枝干枯。且尽爵中酒,慢行至长亭。”
楚凡无可奈何,道:
“哎呀,你这也太正式了,弄得我都不适应。”
两人一饮而尽,楚凡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条递过去,道:
“昨天下午在城里逛了逛,夜间又出去一趟。听了下坊间的细碎言语,感觉徐、曾两国各安插一个探子,厉国安插了三个探子。厉国有一个探子还是五年前来的,在云梦做点小买卖,娶妻生子了。我听他的口气,并不希望打仗……详情都在上面,你看着办。”
柳若菲接过纸条,并不展开,顺手压在一碟无花果下,揶揄道:
“凡哥今天转性情了,怎么不说饶过那娶妻生子的探子,干脆把他驱赶了事?”
楚凡自嘲地笑笑,道:
“我还真这么想过……不过慈不掌兵,义不理财,就不掺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