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浩然气势,道: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都是修行人。老子就不相信,你这厮像阴沟老鼠一样躲藏炼丹,仰人鼻息为虎作伥,也能修成天道,证得长生!”
法师冷笑,身形一闪如追云逐电。
黄堂与老苍头犹如困兽,背靠背凶悍踢打,却连对方衣角都沾不着。才过五六息,均被钢刷般的拂尘抽打得鲜血淋漓,像两只剥掉皮的可怜青蛙,趴在台子上痉挛。
满台血,一塌糊涂。
奴隶们有的低下脑袋不敢看,有的捂住嘴巴,恐惧万分。
法师冷笑着一收拂尘,退到台角。
杀鸡给猴看,就是要这个效果!
黄堂大口喘粗气,艰难转过脑袋挤出笑容,道:
“老哥哥,咱俩死得值了……凡师归来后,鲁家堡的人统统给我们陪葬……”
老苍头哈哈大笑,连声叫好。
黄堂也跟着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刁贵带着几条壮汉冲上台,将两个人死死按住。
鲁伯脸色阴沉,喊道:“把黄堂留下,把老苍头砍了。”
得从黄堂嘴里逼问原由,须留下活口。
杀掉老苍头,则非杀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