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家堡安静得出奇。
地面的死尸被收拾干净,城堡门口,五十几名背负大刀的劲装大汉正严阵以待。
门楼上,偶尔飘出细碎话语。
鲁伯与县令商讨下一步事宜,鲁方像一只呆鸡似的站旁边。
鲁家堡的守卫死掉一批,叛变一批,剩下的人全部摆在门口,镇压八百个暴动的奴隶显然力有未逮。
这种时候,县衙的捕快与白役也不起什么作用了,只能请求屯所出兵。
鲁伯却说不急,再等等。
县令明白意思。
一是这兵不是说调就调的,得出一笔巨额银子,一来一往耗费时间长。等官兵赶到,黄花菜都凉了。二是如果把奴隶杀光,鲁家堡就彻底空了。
最好的办法,莫过于仙师出手杀掉为十几个人。剩下的奴隶只要不一心求死,凭鲁家残存的力量完全可以镇压。
鲁圆被白袍书生用黄鹤砸扁,抬进堡后,鲁伯只下去看了看,随即登楼主持局面。
白人送黑人,他样子一下子苍老十岁,皱纹更深了,手颤抖不已,说话却依然有条有理。
县令暗自佩服,又快意。
鲁圆一死,鲁家和茅山道门彻底失去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