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境界体修,伐髓层次。”
“肖某猜测,他的修行近期滞涩了。”
“哦,确实如此。肖兄是怎么看出来的?”
“天下人难道不晓得昆兄脱籍?不,绝对知道。之所以那么喊,是习惯了,并无轻蔑。可昆兄反应激烈,说明耿耿于怀。修行如逆水行舟,越往后越艰难。他如此在意一个奴字,必然暗生心魔,怎么可能不滞涩?”
吴王孙怔住。
昆仑奴抬起头。
众仙师陷入了沉思。
楚凡又指向地毯上的夜光杯渣子,道:
“碎的是杯子吗?不,碎的是面子。如果肖某执意于面子,如何求天道,证长生?贫者振衣作响,谁能从王侯身上搜出半个铜板?方才言语伤人,须让昆兄发泄怒气。难道,肖某真的护不住这只杯子?”
言毕,楚凡手一伸,掌心向下。
只见碎渣子跳跃而上,凌空一块块自行拼拢。仅仅十息之后,夜光杯重现。纹理纵横交错,犹如冰裂,呈现出一种异样美感。
楚神棍祭出灵晶,融化了杯子重新铸造一个光溜溜的都行。面对吴王孙不敢暴露底牌,只用真气“焊接”了。
现场鸦雀无声。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