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真人心都在颤抖,脸色早已经苍白失血,仿佛泄了气一般。
面对这样一位修仙者,神 念控制力远在武道宗师之上,凝如实质。他扔出去的火球灵符越多,反被夺取,只会死的越快。
“原来我吴郡还有一位天道骄子,是老夫眼拙,自大了。刚才阁下为何不干脆降下那五道火符,杀了老夫!五道火符一落,老夫尸骨无存。”
寒山真人在一瞬间,仿佛衰老了十岁,叹道。
“我还有几句话未说完。真人或许不记得我这无名小卒,但我铭记感激了真人十余年。所以,不能让真人死的不明不白,死不瞑目。”
“你是?”
寒山真人疑惑。
苏尘朝寒山真人,礼了一礼道:“十七年前,你曾帮我诊病,告诉我爹娘一个药方子,才让我得以活命。这‘尘’字,还是您老帮忙取的。”
“哦,渔家子,苏尘。”
寒山真人恍然回想起来。
十七年前,那个风雨飘摇的寒夜,一对渔翁夫妇跪在寒山道观门外,求三天三夜。
那些年,他刚刚成为寒山观主没几年,所以常常待在道观主持局面。
姑苏城百姓听闻他神 异,登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