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要什么不行?要什么样的女人,也是容易,只要他出声。
用这一种语气,也就自然了。
曼依柔摇头说道:“现在已经太晚了,我没有离开油轮的理由。而且,前天我才一夜不归,你让我怎么和他解释?”
对杜辛阅这个人,曼依柔是知道的,心狠手辣不足以形容,而是用恐怖来形容。
陆川淡声说道:“随便你用什么借口,你既然和我有关系,就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不再允许任何人再碰一根手指头,你呆在油轮上一刻,我就一刻不得安宁。我可以不计较遇到我之前的事情,却会在乎遇到你之后的事情。”
说霸道也好,或者是陆川自以为是也好,陆川的性格便是如此。
“你对付不了他的,他远超你的想象。”曼依柔还是摇头,说道:“你的成就来之不易,好好珍贵,不必为了一个女人而毁了前程。”
内心中,曼依柔还是感动的,毕竟一个男人肯为了自己如此。
但越是这样,曼依柔越不想陆川冒险。
陆川冷笑,吐声说道:“一个月,我要让他从神 坛中跌落下来。而这一个过程,便从今夜开始。下船吧,今夜船上并不安全。”
“陆川,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