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带着你们一路战斗，杀人抢地盘，老规矩，所有杀掉的邪物，神魂内丹都是你们的！”
“我只要一点，绝对的服从！我是你们唯一的主人，除我之外，神佛皆可杀！”
所以人一起跪下，对他表示效忠。
道风让他们走了，也没再说别的，出去之后他们知道怎么去处理那些被鼓动的部下。这一点不用道风操心。
宫殿里只剩下道风和建文帝两个人了。
建文帝这时候也早就平静下来，往前走到道风的面前，躬身行礼。这是生平头一遭，一向自视帝王的他，从来没对任何人行礼过，就算对道风也没有。
“这件事不怪你，他们就是憋得太久了，这一群都是狼，如果没有羊群让他们发泄，他们就会互相撕咬。”
“最主要的，还是我高估了自己的权威。”建文帝苦涩地笑了笑。
“有些事情，总要经历过才能明白。”
建文帝用力叹了口气，“直到今天，我才明白自己跟朱棣的差距了……”
“你以后还是白云城主。”
“我？经过这件事，他们不会服我的。”
“不，他们本来很服你，但只服你是城主，你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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