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洛斯露出一副受教但又沾沾自喜的表情,对于认可与赞美,他向来来者不拒。
“当然,父亲说如果我能激活血脉,他允许我离开伊夫林宫前往亚得里亚岛放松几天。”
查斯特皱着眉头,严肃地告诫:“恕我直言,这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消息。血脉者的道路不比施法者容易,冥古宙沧鲸血脉确实是王国最有名的血脉之一,但前提是激活它,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
尽管有些意外查斯特超乎寻常的严肃和认真,但塔洛斯很快就将这份意外收敛起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用学生接受老师教训后的标准语气说:“是的,我非常明白。我的意思 是说,感谢您的提醒。”
塔洛斯虚心认错的态度让查斯特非常满意,他甚至十分难得地拍了拍塔洛斯的肩膀,才抿着嘴唇将与塔洛斯交谈的机会让给其他人。
是的,艾玛是晚宴的焦点,塔洛斯是另外一个。
“你们聊了什么?”现在和塔洛斯聊天的是他的表哥,马克西米利安·施耐德。
这是一位看起来坏坏的娜迦青年,脸上总是带着一丝痞笑。
塔洛斯耸了耸肩,如实相告:“关于如何将全部精力投入到训练中,不要被外部娱乐迷惑,我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