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旋律,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
塔洛斯在伯岭翰时听到的是一段恢弘大气的史诗,气势磅礴,现在音乐盒传出的却是一支优美婉转的小夜曲,还带着一点缠绵。
几分钟后,随着最后一个音符消失,《真理启蒙》再次结束,塔洛斯依然站在原地,和刚才比起来似乎没有任何差别。
塔洛斯举起自己的双手,从手心看到手背,然后在秃,即便是理查德站在这里,都一定敢说眼前这个中年男子是他的叔叔。
态度的极端变化,以及诺曼本人在描述启蒙时表现出来那种过于机械理性与绝对的认知模式,让塔洛斯感到不寒而栗。
好像一首《真理启蒙》,短短不到五分钟的音乐,就将一个中年人三四十年来形成的信仰、认知、三观彻底摧毁,并完成某种铭刻着特定价值观与使命的重建。
那,还是自我吗?
矮胖法师没有发现塔洛斯的异常,或许发现了但根本不在乎,在诺曼结束描述后,他轻轻鼓掌:“瞧,诺曼已经完成真理启蒙,察觉到神 灵的本质其实是世界的寄生虫。接下来,诺曼会和我们一起与诸神 做奋斗,以拯救世界为目标。”
“包括死亡?”塔洛斯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