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扇冰门,厚达三呎,呈蔚蓝色,散发着刺骨的寒意。
“这扇冰门由领主亲自利用水元素塑造而成,只有你才能过去。”腓特烈说。
“我知道了。”
对赛恩斯世界各种奇奇怪怪的门塔洛斯早就司空见惯,有的还会自动甄别血缘,一扇冰门并不值得大惊小怪。
塔洛斯向前游动了一段距离,同时伸出右中臂和右下臂按在冰门上,肉眼可见的冰霜顿时顺着手掌延伸上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这扇冰门起码是四阶级别!
意识到这点后,塔洛斯飞快地念诵全名,当“涅普顿”这个单词的最后一个音节完整呈现出来后,冰门溶化,哗啦一声化作一滩清水落在地上。
冰门背后,是一个巨大的水池,桑德拉就在其中,长达25呎的蛇尾偶尔晃动一下,显得有些无力。
她看起来和“重伤”的联系并没有塔洛斯担心地那么紧密,除了脸色苍白的不像话。
“母亲!”
塔洛斯稍微松了口气,腓特烈站在门外,体贴地将空间留给两人。
“塔尔,过来。”不等塔洛斯多说什么,桑德拉就语速飞快地交待,“我会利用生命海洋恢复伤势,预计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