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一片灰败,双目之中淌出混浊的老泪,一向挺拔高大的背脊也弯了下去,独自一人,呆坐在房间里,长久地保持着一个姿态。
“不会,祸害遗千年,那小子一定不会翘辫子!”许久许久之后,杨崇严方才从失落悲伤中缓过神 来,强自振奋精神 ,招来了警卫员。
“魏平,明天行程提前,赶最早的飞机去迪拜!”
透过重症病房那层透明玻璃窗,破军深深地注视着那张病床。床头,叶凡全身插遍各种管子和医疗器械,双眉紧锁,陷入重度昏迷中。
数天前,她也躺在病床上,如一具行尸走肉,被宣布为植物人。那个时候,站在窗外注视自己的人中,一定也有他,一定也是这般痛苦。
而现在,两人的位置对换,换做她守护着他,并不精于医道的自己,又能做些什么,来挽救他的生命?
咯噔咯噔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莫妮卡走过来,望着玻璃窗里面的叶凡,幽幽说道:“最好的情况,他将永远与黑暗为伴……”
“我不信!”破军断然喝止她的预言,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要她接受这种结果,不如永远沉睡不要醒来,好过经历心灵上双重的煎熬。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