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阳城如能保住,不光是我时家的万幸,也是百姓之福啊!”
“是么?谁坐城主与百姓有何关系?”叶凡冷冷讥讽:“还不是照样交租缴税?被视为草民?你是为了你自己吧!”
“不,不全是!”时寒冰高声为自己争辩:“天地良心,我时寒冰死不足惜,可怜的却是……却是……”
“却是你的女儿。”叶凡接下了他的话,“你死了,你的妻女便任人鱼肉,说到底,还是为你自己的私心。”
时寒冰张大了口,想辩解,却有心无力。
“前辈!”时忠山大声说道:“此事若是换了旁人,也无外乎如是这般选择,我父亲何错之有?”
“你认为他没错?”叶凡站起身来,环视众人,最后目光落在时寒冰身上:“如果没错,为何不将实情告知城中百姓?为什么要掩盖牧阳城已危如累卵的境况?如果真心为百姓着想,就不应该让他们蒙在鼓中,口口声声说是为民谋福,其实都是你自找的理由!你压根不想离开城主这个位置,也没想过后路!”
时忠山哑口无言了,时寒冰终于低下头去,默默忏悔。
“是,前辈说的是,我有错,我贪慕虚荣,我曾想,今日若不能招到一位高手,明日便……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