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微笑归于平静。
可能是怕被误会吧。
孟祥又补了一句：“你如果怨恨我要是早点出手，就不会死那么多人的话，也可以拒绝，毕竟你有恨我的权利，我不是魔神族，就算你拒绝，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所以…告诉我，你的答案吧。”
怨恨吗？
面对天外神的质问和邀请，卫莱沉默了。
无疑，既然是天外神，那他说的话就一定会算数。
即便卫莱拒绝，他也不会做什么，也一定会确保幸存者的生命安全。
但是…
这并不是需要考虑的事。
需要考虑的是…
我怨恨吗？
卫莱现在知道了。
一切看起来都在大魔神王的计划之。
但事实上，大魔神王又何尝不是被天外神玩弄于股掌之间？
故意放任魔神族发展，让它们在天启大陆壮大，并且杀害了那么多生命。
如果天外神愿意，魔神族根本没有在天启大陆壮大的机会。
以天外神的力量，他完全可以在魔神族壮大之前，宛如碾死虫子一样，把天启大陆的魔神族歼灭。
但他没有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