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轻轻走到书桌前,从怀中掏出那一枚书院令,轻轻搁置到了桌案的一角。
然后便要转身离开。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先生忽然停下了笔,抬头看向他:“不是说,不用还回来了吗?”
余寒微微一怔,当初自己去走书院令的时候,先生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只是时间太长,他倒是有些忘记了。
“书院令是我们书院的象征,弟子怎么可以持有此物?”
先生笑了,他的笑容很淳朴:“这书院令是我自己做的,和七州武院没有关系,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送你给,便只是想要当个纪念!”
“所以,收起来吧!”
余寒躬身行礼,也不推辞,便将其再次拿起,放入到了自己的乾坤袋中。
“李副院主没有回来吗?”
余寒摇了摇头,却并未解释。
“他和院首在一起!”
先生不是同道中人,与他说得太详细,反倒不好。
果然,听到他的回答,先生微微点头!
“明天带着他们一起过来上课吧,这段时间也不知道你们都在干什么,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在这里叨扰了圣贤,赶紧回去歇息吧!”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