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他也会走。
李乾坤鼻间微酸,闭上的双目之中,有股滚烫的水流在涌动。
……
先生特意提出要求,让余寒封印了修为。
梅花酿的劲头很足,星光如水,两人坐在地上,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等到地面再也没办法放得下酒坛的时候,终于还是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的微风透过窗棂吹入,余寒终于微醒转过来。
然后打了个哈欠!
看着满地的酒坛,依然忍不住头脑发晕,苦笑着摇了摇头。
真气流转,这才将那一丝不适驱逐了出去。
转身之际,先生的身影却已经消失了。
“先生的酒量,的确比我要好!”他站起身来,将满地的酒坛都收入到了戒指中。
这才来到了先生的书桌前。
那只包袱已经不在了。
“连招呼也不打一声,便这样走了吗?”
余寒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目光却瞥见,书桌上面,有一张写了字的宣纸。
依稀记得,昨夜喝醉酒的时候,先生挽起衣袖,说要送给自己一个字。
便铺开了宣纸,随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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