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玄衣娇躯一颤，苦笑着摇了摇头，果然，还是什么都瞒不住他。
然而，却不在乎呀！
只要你能平安，我若成魔又能如何？
她心中剧烈的起伏，却不敢抬头再去看他的眼睛。
“玄衣，如果你不答应我，我现在立刻让你回去罗浮宫内，再不让你出来！”
窦玄衣依然默不作声。
“你是我的朋友啊，我若让你就这样一念成魔，即便能够侥幸活下来，今后如何再去面对你，再去面对其他人？”
窦玄衣终于抬起头来，脸色有些发白。
仅仅是朋友吗？
她微微一笑， 笑得有些牵强。
对不起，我知道我很自私，可我真的很想继续这样自私下去。
若无亏欠，何来想念？
如果不这样做，只怕这一辈子，你的心里只会有子鱼，又如何能有我的一丝余地？
我只想让你亏欠我， 只是亏欠我，仅此而已。
所以余寒，对不起！
她笑的样子很好看，却带着几分让余寒担心的执着。
他与窦玄衣相处的时间，或许比子鱼还要长久一些。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