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兵吓得浑身一颤,在避无可避之下本能的闭上眼睛等死,却只感觉脖子一凉,进而被斧子冲击的力道震下的积雪溅了一头。
奥尔达斯的飞斧瞄准的是他脖子旁边,因而斧刃不偏不倚的正好插在此人脖颈左边一毫米的地方,震下常青树上的大片积雪。
这一飞斧让被打到意识模糊的他在惊醒同时吓得魂飞魄散,更别提看见奥尔达斯拔下背后那把战斧、气势汹汹的步步走来时又是什么心情了。尽管恐惧让他想要求饶,可刚刚的经历也同时阻止了此人的意图:求饶只会又被揍一顿。
如今,他完全只是吓傻了,哆嗦着目睹奥尔达斯越发接近,什么也说不出来。
“既然我们已经好好‘谈’过了,现在我要问你个问题……”满脸显露着狰狞怒容,奥尔达斯重新晃着身子一把揪起逃兵,将其猛力压在树上,震得积雪再次大批抖落:“我们部落的渔夫被杀了,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什、什么?”那人听他这么问,顿时身子一颤,显得慌乱无比:“哪个渔夫——”
“被倒挂在树上那个!!!”粗暴的狂吼着打断对方,奥尔达斯强压着自己那狂涌而上的怒气,捏紧斧柄再次死死瞪着对方,将声音也放低下来,使其显得格外阴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