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怂样,奥尔达斯大笑着步步逼近,开始在掺杂着怒火的嘲讽中高声挑衅起来:“怎么?!来啊!你们三个还怕我一个,难道都是怂包不成?!”
虽然他们不是维京人、对于被骂怂包并不会觉得耻辱至极,但显然还是难以忍受这种头衔的。因此忍不住挑衅,再度分别从三个方向包抄过来。但奥尔达斯几斧之下就分别砍中了他们的肚子和胸口,最后只剩下一位双手分别拿着盾剑、恐惧得接连后退的男人还活着。
奥尔达斯原本打定主意,要先问完话再杀了他。因此在一记大力劈砍被顶盾防住后,横过斧柄朝前一推,想要将对方缴械。不料用力过猛,直接把敌人挥来的剑刃推了回去,割开了对方的喉管。眼见鲜血喷溅而出,他无比扫兴的嚷了一嗓子,只得将此人也一斧劈在肚子上,靠斧刃深入伤口的夹力环形抡动利斧,最终在转了270°后以极度蛮力把尸体抛飞出十余米,撞在帐篷尖上刺穿了脖子。
接着,他甩了甩斧子的血,准备回去问马上那似乎已经吓晕——或者说装晕的最后一个活人。
那家伙嘴严实得很,奥尔达斯觉得大概是问不出什么了。但令他十分惊讶与开心的是,此前被砍中肚子那家伙居然还没死,仍然捂着伤口在地上抽动:这下可有人拷